谁说水爷疯了?不会拍电影的画家不是一美术辅导班个好导游

发表时间:2020/3/30  浏览次数: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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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说画家蔡玉水拍了部电影《艺术也疯狂》,有人说画家疯了。他疯没疯,你得看了电影才知道。实话说,完全看懂他的画有点困难,雕塑呢?好理解多了。那电影呢?简直就是在演他自己。这不就得了。

  水爷没疯,不过最近确实病了。从电影筹备拍摄到现在电影上映半个月,一个人忙里忙外累倒了,接受采访时都在打点滴,说话有声无力。

  不过一提到《艺术也疯狂》,人就坐不住了,“完成一部电影不易,还是希望家乡父老能走进影院关注一下我们自己的首部院线大电影,现在虽然病着还在想尽办法坚持,让院线晚一点,再晚一点让电影下线。”

  一个画家,不在画布上作画,为啥跑银幕上去折腾?你拿手机拍拍小视频也就罢了,干嘛砸那么多钱搞成了大电影,这就不是“玩票”而是“玩命”了。

  蔡玉水轻描淡写地说这个问题都有很多人问过他了,电影不是第七艺术吗,艺术表达的一种,咱国内艺术家运用它的不多,西方很多艺术大师运用影像、拍摄电影非常广泛,没啥稀奇。

  他不是画家里拍电影的第一人,之前陈逸飞也拍电影,而且还很成功。陈导就说过,好的画家应该是一个真正的文化人,他的眼睛不能只局限于一块小小的画布,这就是我在绘画之外,还要去拍电影、设计服装的缘故。

  蔡玉水则说,人的一生,每个阶段遇到的问题,他的情感思想跟社会的共振是不同的,都需要找到一种合适的表达方式。

  比如我22岁到32岁之间,用十年去画“中华百年祭”的时候,是用西画还是综合材料?还是回到中国传统水墨?这都是一个痛苦的摸索过程,“中华百年祭”完成之后水墨的历史使命也就完结了。后来去国外,新的环境、新的生活经历,原有的艺术手段无法表达你的感情冲动,肯定也要选择一种新的表达方式。

  这次选择电影来切入,蔡玉水说,通过电影还是能让人看到作者内心的一贯思想与情怀。更重要的是,选择电影,也是他觉得这种有活力的艺术形式更能激活家乡济南。“真的希望, 无论是乡村还是城市,我们不仅仅是追逐物质生活的不断发展改善,用美好的艺术激活我们的精神生活,让城市、乡村变得充满活力尤为重要。”

  《艺术也疯狂》虽然是蔡玉水的“处男作”,但片中的很多镜头,都会让人联想到蔡玉水的绘画和雕塑中,那个深情而温柔地看着孩子的妈妈,那些孤零零而又坚决等待的身影,那些悲壮而又沧桑的面庞。它们在精神上似乎有一种共通的东西。

  “有人说我现在是跨界拍电影,我不这么认为,无论是画画、美术辅导班雕塑,还是电影,这些都是我的作品,我没做电影,我做的是艺术。”

  从技术层面讲,通常艺术家掌握了一种方式方法之后,作为修身立命的工具轻易不敢也很难改变,因为要冒极大的风险。蔡玉水说这跟真正艺术家的创作和内心的需要是两回事。

  “对我来说,所有事情都因爱而发生,因爱而误入歧途,即使是这种手段有很大的挑战和困难,但是因为爱,我不得不选择这种方式。爱上一个人,爱上一个地方,是一种缘分,会让你不自觉地去讨她的欢心。”

  双泉是济南长清最南边的一个小镇,2009年,蔡玉水悄悄地将自己的工作室建在了这里的偏远乡村,随之开始了用艺术手段改造这个山林小镇。

  三个作品可以说能概括蔡玉水三个阶段的艺术创作。1995年,蔡玉水推出大型历史水墨组画《中华百年祭》,用十年艰苦创作的作品来呼唤民族的觉醒;1998年,他用在印尼创作的《天堂巴厘岛》呼唤和平。而他的第三个作品,就是双泉。

  双泉镇辖地100平方公里,下辖40多个自然村,有20多个都还是拿国家救济的贫困村。当地的书记说过这样一句话让蔡玉水印象深刻,蔡老师,双泉人把这100平方公里就交给你了。美术辅导班如何改,如何留住乡村,如何留住大量外出务工的年轻人?我是一个艺术家,只能用艺术的方法来改变乡村。蔡玉水说,我的艺术创作,不再能局限于按一平方米计算的绘画空间。

  简单的一幅画是无法承载这么大的使命,他只好用各种办法,寻求能够激活乡村的命门。最初用绘画,再是用雕塑,后来用雕塑与自然结合的大地艺术,一直到大电影《艺术也疯狂》拍摄完成,蔡玉水在一步步完成他对于双泉“艺术小镇”的设计。

  他本身就是为逃避城市来到乡村,由于深深被朴实的村民所触动,从被动到主动,于是为家乡拍摄大电影的事就自然发生了,“电影是个巨大的载体,很多东西都可以放在里面,在这个信息网络时代打造一个地方没有比电影的推介力度更大的了。

  不管别人怎么说,蔡玉水深信这个“杠杆”能点石成金,让“艺术改变乡村”成为可能。他说这是一个崭新的课题和系统工程,这些年他一直在考虑二者共融共存共发展的可能性。这个大电影对双泉来说,虽然是大胆的实验,但随着时间的发展,一定能在大家认知过程中逐渐发酵。

  一部《心花路放》火了大理,一部《从你的全世界路过》火了稻城亚丁,如今《艺术也疯狂》上映,双泉也越来越像个“网红”。美术辅导班蔡玉水很乐观,借着电影在互联网上快速传播,很多有识之士慕名而来,双泉就能得到她应有的收获。

  当然,在国外生活多年的蔡玉水深知只有解决好了人与自然之后才能解决好人与人的关系,无论是发展还是传承很多东西完必须由里向外生发。他说现在所谓的一窝蜂式的中国特色小镇其实没特色,“都是特色小镇时就没有特色了,尊重每一个乡村、每一座城市的个性,让每一个生命都是鲜活的,只要把每一个生命活出它应有的样子,那才是我们期望的线、拍这电影给谁看

  跟冯小刚的那部电影相比,蔡玉水的《艺术也疯狂》更像是一部“私人订制”。这是他以一己之力为家乡济南拍摄的“订制电影”,希望用自己的行动和思想助推乡村的发展。

  在拍大电影之前,蔡玉水先后试水过艺术片和纪录片,对影像的操控有基本掌握,并不是个“菜鸟”。美术辅导班不过拍完《艺术也疯狂》蔡玉水坦言,这比让他画一百幅画还累,可每每想到或许能给双泉的父老乡亲带来各种效益,夜深难眠内心依然兴奋。对于《艺术也疯狂》,蔡玉水有他的预期:电影赔了没关系,只要双泉赢了我就赢了。

  对于今天的乡村,蔡玉水心疼担忧的是古村落和传统文化的逐步消失,而新农村新文化的建立缺少指引与方向,“人的生活方式在改变,生产结构在改变,更重要的是人员结构在改变,一个乡村没有活力不能让年轻人再回来,或者不能吸引更多的年轻人过来,这个乡村只能是眼睁睁的看着孤儿寡母,空巢老人,日益凋零……这也是我们要做的,让它不再迷失。”

  蔡玉水想借助戏里戏外的伏笔安排撬动“艺术改变乡村”这个巨大繁杂的系统工程。他一直坚信,理想通过努力是能实现的,艺术家在哪,艺术就在哪,只要我在双泉一天,它就是个艺术小镇。如果艺术小镇保不住的话,小镇的底色更保证不了。城镇化是大势所趋,“艺术小镇”其实就是做一点微不足道的捍卫。即使是梁漱溟、晏阳初当年都没有成功的事,他也不会放弃。

  蔡玉水坦言,要不是为了“讨好”双泉,“不择手段”宣传电影,他在双泉没几个人知道。“我在好多熟人眼皮子底下创作,七八年他们都不知道我在这。当初面对那片旷野和山川,我跟徒儿说,一切别着急,如果每年能创作雕塑8到10件,十年大概80件,一件一件放出去,等老师老了,死了,满山遍野的田地就是老师的雕塑公园,最初的想法就是这么简单。人得到了爱,就需要回报,这样内心就安了。”

  外人眼里现在像是被困在偏远小镇上的他,反而在双泉有了蜕变重生创造出新艺术生命的可能性。“每一个人都有两个世界,一个是精神上的,一个是现实中的,我们的苦痛往往来自于精神世界和现实世界的巨大反差,我们能做的就是努力让现实和精神世界尽可能缩小两者之间的差距,如果统一了,也就幸福了。双泉最终就是我想要的精神归园。”

  虽然置身在偏远山乡,蔡玉水的思维却时时与外界连接,且深谙互联网+之道。“我+一个乡村就是艺术乡村,我+一个城市可能就是一个诗意城市,你走到哪儿,艺术就在哪儿。”

  看完电影之后,很多人忍不住留言点评: 整个故事节奏精巧,平淡中带着一些冲突,冲突中产生喜剧成分,电影也蕴含了多种感情,不仅有男主罗马与女儿的父女之情,罗马与师父水爷的师生亲,罗马与妻子曾有的浪漫到最后破裂的爱情,还有曾经奋斗在艺术领域同学们的兄弟情,书记对双泉镇的乡情,更有水爷对艺术的执着,孤寡老人对曾经戏曲文化的怀念之情,各种感情的交织奠基了影片与我们自身产生的共鸣。

  有观众看得仔细,感悟也深:整部影片让我印象最深的是一个镜头与一句话,镜头指的是罗马带着女儿在水爷的支持下,去给乡村老人们拍照,当每一张照片定格的时候,都能让我们想起自己的父母老了以后,自己的爷爷奶奶甚至自己老了以后的画面,坐在戏台上向远处观望,回忆着自己年少时听戏唱戏的爷爷,当他说出愿望时,带动了观众回想起曾经那些年自己的初心,罗马看着这一幕也被感化。一句话是水爷说的:艺术家与作品的关系就像母亲与女儿。是的,所有花费了心血精力注入了梦想的物品都会视为珍宝捧在手心,这也许就是导演的一个心结,更确切的说是一种导演情怀!

  闻听画院老友拍成了电影,近日川籍画家魏葵包场请朋友观看蔡玉水的《艺术也疯狂》,圈里人看后更有体会。美术辅导班魏葵观后感言:一个绘画领域取得极大成就的艺术家来拍一部真正的电影而非艺术领域常见的活动影像,无论怎样,这是件开放又好玩的事情,听来令人兴奋又令人敬佩。美术辅导班拍一部大电影你需要一个银行和一支军队。何况它走完了符合国情的所有审批程序公映了,去了戛纳又要去温哥华。早已打破专业圈子的局限。艺术家的电影是值得期待的,它一定是个性的、充满情绪激情和色彩。它一定对视觉充满唯美的偏执。而且它还是喜剧,那幽默也定是多彩的。不谈人格,不摆主义,只凭蔡玉水导演带着自己的银行和军队,打破画室们清冷高雅的格局和孤芳自赏的艺术脾性,把自己的艺术感悟和美学理念用电影这样接地气的形式贡献给社会和公众,让普罗众生得片时欢笑,这是“大美术”的胸怀,值得我心存一份敬意!

  按照原来的设想,蔡玉水拍《艺术也疯狂》是想借电影把古村落保护开发利用起来,拍摄场景用完之后直接留给乡村拉动旅游。但是由于资金缺乏支持,只好将二期在建的工作室工地作为主拍摄景地,不过,也正因为《艺术也疯狂》的成功拍摄,本来很普通的一座建筑现在也有了特殊的价值。

  电影《艺术也疯狂》开拍前夜,蔡玉水和妻子刘晖聊了整整一个晚上,他有用艺术改变乡村的理想和决心,但也充满了担忧——在这个浮躁的社会,还有人愿意为这样一部电影、一个“不合时宜”的理想买单吗?100平方公里,那是需要几十亿的资本砸进去,才能听见响。一个蔡玉水,杯水车薪,即使他把全部身家投进去,又能激起几个水花?

  张儒涛介绍,蔡玉水自2009年隐居到双泉镇,给镇上带来了新的艺术和发展理念,自2012年起,当地镇政府按照“艺术+文化+旅游”的特色思路来发展双泉,除了万亩油菜花,双泉镇还根据季节变化,引导村民集体种植海棠花、向日葵、牡丹花、槐花,一到花季,整个双泉就是花的海洋。每个周末来双泉的游客能达到万人以上。

  艺术小镇能够创造出巨大的价值,这在国外已有先例。济南大学艺术学院副教授周伟华说,他去美国参观了几乎所有的博物馆,但留给他印象最深的却是马萨诸塞州郊区一个很偏僻的艺术区,名字叫MASSMOCA。它在麻省一个偏远小镇上,由废弃厂区改造而来。现在,这个艺术小镇每年可以给当地政府上交2000多万美元的税收,提供600多个工作岗位,现在很多世界著名的画廊、出版机构、古董店都已入驻MASSMOCA。

  在这一方面,由艺术家渠岩推动的许村改造计划具有典型意义。渠岩借鉴了当代国际艺术直接介入社会的传统和方式,以此来思考和重构许村的传统文化信仰。他试图通过重建人人关系、人物关系和人神关系,尝试修复乡村的情感伦理和信仰系统。这种直抵人的精神世界的乡村改造,其意义已远远超出对乡村景象的修复和重建,而是在寻找对乡村重建更有根本意义的精神与文化自信的重建,重建乡村作为人的精神故乡的价值作用。

  很多人拍电影,都是先高高举起情怀的大旗,然后遮遮掩掩地谋求掩盖在其后面的商业利益。蔡玉水拍电影,正好跟别人反过来,他说自己很想拍成一部商业气息浓厚的大片,甚至在《艺术也疯狂》里加入了狗血的黑社会打斗、父女反目又和好等极具戏剧冲突的情节。可看完电影,人们感受深切的,却是情节背后那些沉重的东西,这也是大家说《艺术也疯狂》“像一部艺术片”的原因。

  电影里,知名画家水爷不堪世俗纠缠,躲在济南市一个名为双泉的小镇上,潜心创作。他的徒弟罗马在书画界坑蒙拐骗,最后穷困潦倒,为了躲避黑社会高利贷威胁,他来到双泉镇,编造了一个“艺术改变乡村的计划”,想骗取师傅水爷的信任,解决自己的经济危机。出乎罗马意料的是,他的女儿和债主吴富贵也随之而来,事态开始失控,艺术改变乡村的计划也变得越来越疯狂。

  电影中,蔡玉水借水爷和徒弟罗马之口,表达了对现实世界中丑恶现象的不满和鞭挞,对书画界存在的造假现象、某些艺术行为的荒谬可笑等进行了揭露和批判,对乡村文化的凋零败落则充满了惋惜。其中有个情节感人至深——百岁老人坐在村里已经废弃的戏台上,孤单地唱着曲子,等到罗马终于修好戏台,请来剧团,老人却已经故去了。

  《艺术也疯狂》是蔡玉水拍的第一部电影,但人们却能从中看到熟悉的东西。空旷的田野上,一棵孤零零的树,一把孤零零的椅子;父女俩为利益和艺术反目;女儿临走时,对罗马含泪喊出的那声久违的“爸爸”……这些都会让人联想到蔡玉水的绘画和雕塑中,那个深情而温柔地看着孩子的妈妈,那些孤零零而又坚决等待的身影,那些悲壮而又沧桑的面庞。它们在精神上似乎有一种共通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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